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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127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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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赶紧洗洗睡。”刘昆仑说。

“怎么睡”春韭为难的看了一眼大床,这个房间里可没有沙发,“我睡沙发你睡床”的梗儿派不上用场。

“该怎么睡就怎么睡。”刘昆仑何许人也,怎么会被这种低级的世俗问题所困扰。

“噢。”春韭心中暗喜,她当然明白昆仑哥不会站自己的便宜,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想占昆仑哥的便宜。

房间的热水温度不足,两人只是简单洗了脸洗了脚,上床歇息,刘昆仑和衣而卧,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,被通缉的人要随时准备夺路而逃。

春韭舟车劳顿,很快睡着了,刘昆仑睡的浅,每隔半小时就醒过来一次,他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的人,对于危险有种敏锐的嗅觉,这地方就透着不安全。

果然,在深夜两点钟左右,有人踹门了,不是歹徒,因为歹徒是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的踹门的,来的是本地的公安。

“开门,开门,公安查房。”门外的人用钥匙开了锁,但是因为门内还有一把椅子抵着所以打不开。

刘昆仑下床开灯,春韭也惊醒了,忙不迭的穿上外套。

门开了,三个穿制服的男子冲进来,手中握着强光手电,他们的制服很不标准,臂章上是治安,胸标是协警,外面还披着军大衣。

“你们干什么的”刘昆仑喝问。

“你干什么的,身份证,结婚证”制服男喝道。

刘昆仑知道这是故意找茬来的,给春韭使了个眼色。

“拿不出来是吧,我告诉你,你这叫现行流氓罪,走吧,跟我们去派出所说清楚。”制服男拿出了手铐。

“老实点”后面的协警拿着橡皮棍色厉内荏。

刘昆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,大江大河都闯过来了,岂能在一个山村派出所落网,他苦笑一下,一记手刀砍在制服男颈部,将他当场打晕,另外两人猝不及防,也被他从容放倒。

三个协警被他们自己的手铐锁在暖气片上,嘴里塞着他们自己的袜子,小南楼的两位住客收拾行李,下楼消失在夜色中。

这回山路不走也得走了,好在刘昆仑缴获了两个手电筒可以照明,这条山路崎岖蜿蜒,确实不能行车,哪怕山地摩托也不行,只有人和山羊可以走,两人走走停停,累了就裹着同样缴来的军大衣坐在避风处坐一会。

背靠着山崖,面前是群山莽莽,抬头是一轮冷月,耳畔隐约还有狼嚎,这里就是春韭的家乡。

“春韭,你从小就长在这里”刘昆仑点了一支烟,长夜漫漫,冷的睡不着,不如唠唠嗑。

“我家还在更高的地方,叫苞米顶,要爬上去才能到,九十度的山崖。”春韭比划着,“山上没有耕地,只能在犄角旮旯种点苞米,常年吃不饱,见不到荤腥,我上学要早上四点钟起来,走三个小时夜路才能到学校。”春韭笑了笑,“我一共就上过五年学,大山里太苦了,老师待不住。”

刘昆仑问:“你这个名字是老师帮你取的吧”

春韭说:“家里给我取得名字是春妮,因为我是春天出生的,但是春韭这个名字是我妈帮我取的,夜雨剪春韭,新炊间黄粱,取得是这个意境。”

刘昆仑有些不解,有一次他听春韭说过,她妈妈是个被铁链子锁在猪圈里的疯子,疯子怎么会念诗呢。

第一百七十五章 盲山

不知不觉,天亮了,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酣睡,头发上结着晨露,大山里的空气沁人心脾,鸟语花香,宛如世外桃源。

春韭先醒了,她晃醒刘昆仑说:“再翻过三座山,就是苞米顶了。”

山峦起伏后面,是一座状如苞米的高山,想必就是春韭的老家了。

两人吃了点干粮,开始赶路,望山跑死马所言不虚,三座山要走三个小时,终于来到苞米顶前,却看到一架通往烟云缭绕处的绳梯,春韭说的九十度悬崖就是这里。

“为什么要住在这么高的山上,搬到下面来不行么”刘昆仑仰着头问道,如果是恐高症患者,光是这么看就得犯病。

“听说最早这里的村民是躲避战乱特意住在山上的,住的年头久了就成了家,就舍不得走了。”春韭说,“政府也来人劝过,没用,等哪天村里的人死绝了,这个地方也就没了。”

正说着,身后传来脚步声,原来是几个村民也要从这里上去,他们都是妇女,穿戴简直落后时代三十年,旧军装,解放鞋,背上是藤条编的篓子,有个妇女还背着婴儿,她们没认出春韭来,还以为这两个年轻人是乡里下来扶贫的干部,寒暄了几句还要帮他们背行李,被春韭婉拒。

妇女们就这样毫无防护的爬上了绳梯,没有安全绳,没有保险带,轻轻松松的往上爬,春韭背起行囊,也爬上了绳梯,刘昆仑断后,爬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,生怕有人从头上掉下来,但是人家爬的都比他矫健利落。

绳梯并不是直上直下几百米,而是隔了一段距离就有个缓坡可以休息,有些路段的角度也没有那么陡峭,但是爬上去依然非常艰难,城里的大学生,哪怕是身体素质很好的,也经受不了这个考验。

终于上了山顶,苞米顶到了,这儿地势开阔,适合群居,村落是一片错落有致的石头房子,墙壁是石头垒的,屋顶也是石片铺盖,春韭的家在村子的角落里,一个简陋的三合院,院子外面有个草棚,棚下两口猪躺在烂泥里,但并没看到传说中春韭的疯娘。

春韭敲开了家门,过了许久,才有个人慢吞吞过来开门,其实门只是虚掩着,根本没锁,春韭不愿意直接进去,她下意识的排斥这里,不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。

来人一身褴褛的破军装,头戴蓝布解放帽,走路一瘸一拐,面貌上看不出和春韭存在亲属关系,但刘昆仑知道,这就是春韭的爹。

“春妮子回来了。”爹很冷淡,开了门,拖着瘸腿往回走。

“俺娘呢”春韭没喊爹,直奔主题。

“你娘在西屋。”爹坐到门口台阶上,摸出烟锅子来开始抽烟,用的是火刀火镰而不是打火机,他自始至终没看刘昆仑,也没问这个小伙子是谁。

春韭奔到西屋,刘昆仑也跟了进去,屋子里太黑,只有一扇极小的窗户透亮,眼睛需要适应十几秒才能看清楚,一张破木床,床腿下垫着石头,床上的被褥已经漆黑,散发着难闻的体味,墙上贴着报纸,隐约可见革命口号,床上躺着一个人,形容枯槁,两眼微睁,想必就是春韭的娘。

“娘”春韭喊了一声就哽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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